她思索良久,给哪一个宾客打电话询问,都有可能让司俊风意识到不对劲。
大汉们已经全部趴下,唯独领头的光头大哥,是被祁雪纯踩住了肩头,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。
毫不夸张的说,他两只耳朵都被辣得嗡嗡作响。
阿灯疑惑:“许青如不是出国了吗?”
祁雪纯也起身,“我们分头,你去房里堵,我去走廊。”
祁雪纯无奈:“你刚才看到了,你觉得我以后还能保你?”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
莱昂烦了,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别乱想,”祁雪纯撇嘴,“谁都能怀疑,我就不怀疑你,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,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,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
祁雪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对啊,而且他只打了两份米饭,很显然是两个人吃。”
之前她听云楼提过一嘴,说鲁蓝对许青如态度不一样。
祁妈心脏要犯病了好不好,“我该说你单纯还是说你傻,你都没工作,还不抓点钱在手里,以后生孩子了,司俊风变心了,你可怎么办……”
“看到了,”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事情已经这样,你动怒也于事无补,还是谈谈你怎么样才能放人吧。”
她反腿踢他,他总能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