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记得那双眼睛，虽然视力已经很模糊，但听到傅延的声音，就会放出淡淡光彩的眼睛。“既然我已经站到了这里，路医生您就别跟我装了吧。”她说，“您在社交平台上炫耀这台前所未有的手术，已经有网友追踪到你的位置。”

“的确是这个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就像今天这样，你往楼顶跑，故意反其道而行之，也不是没可能。”她对傅延这种人的印象本来就不好。

“你胡说什么！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。“别想那么多了，现在找到颜小姐是关键。”

颜启缓缓走过去，满脸颓废。商场里人来人往的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。

“对啊，而且他只打了两份米饭，很显然是两个人吃。”到了二层小楼，路医生便拉开架势，给她一一做了检查。

冯佳一怔，忽然想起来莱昂也对祁雪纯有意思，对伤害祁雪纯的人，同样不会姑息。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，问，“为……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