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看来,许佑宁似乎早已认定他是杀人凶手。 唯一清晰的,只有心脏不停下坠的感觉,一颗心一沉再沉,拖着她整个人陷入失落的牢笼。
陆薄言才不管什么对不对,他只知道老婆说的就是对的,赞同的点点头,又问:“累不累?我们下去休息一下?” 许佑宁知道一个处理外面的事情有多累,对阿光有着无限的感激,忍不住问他:“阿光,你有没有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过?”
穆司爵对许佑宁这么无礼的闯入明显不满,蹙了蹙眉:“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……” 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此刻,穆司爵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他的语气中也不过是有一抹担忧,竟然就轻易的击溃了她的盔甲,她眼眶一热,眼泪滚滚而出。 目前看来,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,顺便坦白心迹,说服许佑宁留下来。
可她的状态一朝之间回到了最糟糕的时候,吐得坐着躺着都难受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