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你生气了吗?”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,醉眼迷蒙,“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,我没有一个人喝,我……我跟很多人喝!”
“嗯。”
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,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,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。
陆薄言把她放到chuang上,她又爬起来:“我记得你之前吃的药,让我哥给你买过来。”
等他一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笑着爬到他身上:“居然一点也不差,帮几个女人量过?”
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,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,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。
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看他一脸的疲倦,“你明天还要上班,回去睡吧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,默默的闭嘴了。
沈越川想了想:“他其实暗中帮了你好多忙。比如你上大一的时候那份家教简直,你就没有疑惑过工资为什么那么高吗?那是我们陆总授意的数字,他怕你钱不够再跑去兼职其他的,辛苦还不安全!”
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
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不对,也不完全是这样的!
她猛地抬起头,茫然看了陆薄言两秒,然后才用力的摇头:“没事!”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