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年？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说完，她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送我去蓝天职业技术学校吧。”

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“你别胡说八道了，”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
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，“下次不准再亲我。”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，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