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看着高寒,心里被狠狠扎了一下。
“很可能,当时就在学校的林荫路上,有很多同学的,她一句话不说,把一份饭都吃掉了,吃得脸上到处都是 ,吃完了又对我大笑,然后就跑开了。”
能把“吃醋”说的这么正经的人,大概只有高寒了吧。
“我……”徐东烈看向冯璐璐,“我真的就是和她开玩笑。”
“我说你这人,不带这样的啊。你自己这边跟小女友打得火热,你反过身来一盆凉水把我这边浇灭了,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?”
听出冯璐璐有催他走的意思,高寒假装没听明白。
白唐直接将她们母子送到了楼上。
说是门卫处,但是保安室是坏掉的,显然没有人值班。
桌子下面的手,紧紧攥起来,心里又升起那抹不舒服,这种感觉比三年前还令人难过。
“……”
“高寒,错过就是错过了。”
冯璐璐看着高寒吃得欢喜,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模样。
冯璐璐就像个永动机,时时刻刻停不下来。
其实他这个想法, 就好比我们在家里种蔬菜。种子埋在土里,我们迫不及待的想亲眼看着它发芽长大结果子。
所以说,运动真是一个转移悲伤的好方法。
高寒,你在吗?(18:30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