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晚饭还没吃，先看场好戏。”她不留情面的讥嘲。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
他找到了祁家大门外，就为了见祁雪纯一面。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，环境也很安静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情况没她预想的那么严重。

司俊风往前一步，将祁雪纯挡在了自己身后。“亲一个，亲一个！”朋友们又开始起哄。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“哎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！”祁妈叹气，“算了算了，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，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
闻言，女人们纷纷面露退意。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，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