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才练了半小时便有些体力不支，脑袋隐隐作痛。
“……嗯，从那边转了一圈。”
只是睡得没床上安稳，他打电话的时候，她又醒过来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做，”他反驳她：“在你眼里，她是你老公的前女友，但在我眼里，她就是程申儿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。”
她愣了愣，没头没尾的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这一场闹剧，终是闹得每个人都受了重伤。
“啪”，腾一再次甩下一个耳光，他另一边嘴角也流血了。
祁雪纯瞟她一眼，她以什么身份出言挽留？
也不是莫名其妙，本来她对司妈的嫌弃，就有点耿耿于怀。
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“滚。”他不想再听她废话，轻但清晰的吐出这个字。
她眸光微动，“我是不是因祸得福……”
他第一次瞧见司俊风对祁雪纯露出笑容时，真有一种自己老大是不是被人魂穿的感觉。
“程申儿，你一定要跟我这样？”祁雪川语气懊恼，“我心里的人是谁，你不明白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