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竟不老实的在腰上抓了两把。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这一次他不再强势，而是带着诱和哄骗，一点点将她的勾出来，再用他舌尖上的“蛊”将她迷惑。“司老先生，司先生，司太太，”程申儿自我介绍，“各位长辈，我叫程申儿，是司总的秘书。”

但见他眉心深锁，“程申儿，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？”祁雪纯点头：“白队，你帮我查监控，我马上带人去这几个地方找。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就等司俊风出现，先挨他两拳再说。
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