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心想，如果真是这样，欧翔反而没有动机。
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她转开下巴，双臂交叠，稳坐椅子，“程奕鸣，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？”

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
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
“去哪里拿鞋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是想让我走，对不对。”

但这就让严妍特别不安了，“他们要针对的人是我吗，连累你收购股份。”

欧远没有否认。

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

没有一个宾客过来。

白雨微叹，拍了拍她的肩：“你累了，先回去好好休息，这件事不急。”

“他没跟你说？”领导微微一笑，“男人就要这样，有担当有责任感，为女朋友做点小事，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

严妍不爱应酬，不代表不会应酬。
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
“经理，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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