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,好片刻,才收回目光。 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“我去过你公司……” 程奕鸣略微思索,转身拨通了电话。
回头一看,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,只是那双眸子太冷,如同寒夜孤星。 “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,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?”白唐问。
“这跟我是谁没关系,换做其他人也会这样说,因为事实如此!” 说完,严妍转身便走。
“女的怎么了,在我眼里,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 “妍妍……”床上传来一声呢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