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穆司爵佯装镇定,摆出一副要好好跟小家伙谈一谈的架势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张导……”前台明显是想替张导推辞。
别的小朋友都是生出来的,他怎么就是哭出来的呢?
那是唯一一次,念念哭着说要妈妈。穆司爵还记得,小家伙的声音里有真实的委屈和难过,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渴求。
下坡路,许佑宁走起来就轻松了很多,脚步轻快到可以飞起来。
下午,许佑宁跟他说,把今天当做一个假期。
“……好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带着一抹无奈,“那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。”
她本来是不想这么听穆司爵话的,但是想到跟着穆司爵回公司也只能让穆司分心,她还是决定走一下贤妻良母的路线。
他看了许佑宁片刻,不急不缓地说: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许佑宁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,但是很突然,她感觉心沉了一下。
穆司爵挂了电话,告诉许佑宁他们在家吃晚饭。
“她在五楼陪穆太太做检查。”
穆司爵顺势放下相宜,小姑娘跟着几个男孩子跑向洗手间。
念念叫了一声妈妈觉得不够,凑过去,亲了亲许佑宁的脸颊,突然发现不对劲,指着许佑宁的嘴唇问:“妈妈,你这里怎么了?”
就算外婆的故居还在、这个餐厅仍然在经营、菜单上保留着外婆的菜单,但已经改变的,许佑宁也无法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