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期,公寓里人进人出,宋季青这一举动吸引了不少目光,其中包括一个小孩儿。
“那天,我爸爸难得下班很早,回来陪我和妈妈吃饭。吃到一半,我爸爸突然把我藏到阁楼的角落里,让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,也不要出去。再后来,我听见枪声,接着听见妈妈的哭声,最后又是一声枪响,再后来……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
阿光说着,已经理所当然的枕着米娜修长的腿躺下来,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。
如果说这场手术对许佑宁来说是一个挑战,那么对穆司爵来说,就是一个煎熬的挑战。
阿光终于开口,不冷不热的问:“查出来又怎么样?你敢把她怎么样吗?”
如果一定要死,她也要拉上康瑞城垫背。
宋季青接着又发了一条:落落,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。我等你回来。
米娜本来以为阿光会吐槽他没良心。
宋季青又一次改签机票,把出国时间提前到当天下午,然后开车回家收拾东西。
宋季青怔了一下才问: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”米娜低了低头,弱弱的说,“就是无依无靠啊。”
饭后,穆司爵突然起身,看着许佑宁说:“走。”
天知道,他愿意用所有去换许佑宁的手术成功。
许佑宁离开穆司爵,回到他身边的时候,他甚至沾沾自喜,以为许佑宁最终还是选择了他。
冬夜的寒风迎面扑来,像刚从冰山里拔出的刀锋一样,寒冷而又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