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上楼？”阿斯问。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
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她从容放下笔记本，妈妈过来，是她意料之中的。
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，而祁雪纯这话，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。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，一边摇头。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律师冷着脸：“我的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，为什么不能带人走？”
祁雪纯距离机场还有点远，“你能想办法拖住她的脚步吗？”
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，这次过来的，不是主管了。
祁雪纯无语，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，收司俊风当线人。
然后，保姆转身离开了。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