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祁雪纯问。
他之前供职的公司,和司爸的公司是对手,所以司爸没同意。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,他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他的瞳孔漆黑,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,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见状,杨婶忍不住出声:“小宝,你别急,记住妈妈说的话。”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,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,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?”祁雪纯问,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片刻,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白唐走了进来。
“司云这事办得不地道,就算她之前不知道吧,知道了以后也得让女儿放手。”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祁雪纯点头。
该死的!
“我不是担心你,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,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一些舆论对她已经不友好了,但都被白唐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