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上锺
两人一边说，一边走出咖啡馆。
符媛儿也来到另外一个入口，等着管家出现。
她忽然想喝咖啡了。
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“叩叩叩！”一阵敲门声响过，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撩拨的，不负责？”
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，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，看眼睛就够了。
“好了，符太太，”曲阿姨说道，“孩子们刚认识，你让他们先熟悉熟悉，我们喝茶也差不多了，逛一逛商场去。”
“你才蚂蚁窝呢。”符媛儿不服气的反驳。
程奕鸣明白了，“你是来套话的，”他可以说出来，“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，是不是都在你手里？”
他是想要拿到这些偷拍的照片，威胁她将项目交给他？
“我已经给剧组请假了，导演很愿意答应。”
“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，现在看来，还是改天吧。”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，转身离去。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程奕鸣的酒劲开始发作了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，力气小了许多，一时间想爬没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