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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笑了笑：“怎么，不欢迎我？”
问题是，怎么才能盯紧程奕鸣呢？
“不这样做，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申儿妈一愣，立即拍掌赞同，“对啊，股份卖给了谁，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！”
男人不以为然，笑道：“认识一下就认识了嘛。”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严妍一愣，眼泪瞬间滚落。
不管他能不能接受，她都是这个态度。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以她的性格，一旦知道，八成会辞演。
程申儿没有反对，将热牛奶喝了，“表嫂，我刚才有点饿了，现在好了，我继续去睡觉。”
祁雪纯沉静的盯着他，必须求得想要的答案。